长处有时候恰恰也是短处，管家精心布局的时候，一定窃喜自己对这栋房子的了解。

白唐点头，“你说的有道理。”

“程总，”助理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，“程家人又来公司了，说什么也不走。”

程家祖宅举办派对的晚上，她去了二楼，想给严妍找一双矮跟鞋。

严妍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拐角，好片刻，才收回目光。

“不要再说了，”他的眼里泛起一阵心疼，“它会回来的，会回来的……”

“小妍！”六婶一把握住她的手，“你不帮我就没人帮我了！”

“祁雪纯呢？”严妍问。

程家如今乱到什么程度，二叔程俊来暗地里收购其他程家人的股份，如今竟手握百分之十，几乎是程奕鸣一家三口所持股份的总和。

程奕鸣特意创新，点上了蜡烛。

祁雪纯接着问：“你清楚星期二晚上，有哪些人在展厅过夜吗？”

“我不延期，”严妍带着哭腔摇头，“我一刻也不要等。”

“一言为定。”

严妍忽然意识到，机会来了。

她一连跑了三次洗手间，再回到隔间里，却不见了程奕鸣的身影。

“咳咳！”程子同识趣的轻咳两声，走上前来，“公事已经聊完了，你们聊，我先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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